第六十二章 往昔所铸（上）
summary：进入魔力神球后，Megatron在度承受度日如年的焦虑与来自魔力神球无端的“困扰”下，optimus的重新出现令陷入僵局的局面带来一丝转机
终于有时间能写东西了，先发一点长篇主线，后续剧情我尽快安排（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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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接受这个奇怪的邀约。Megatron心想。
什么魔力神球，什么向塞星进发的星球，这些不过是汽车人想要拖延失败到来的缓兵之计，自己就该听Orion的话，不要和optimus这个家伙走的太近，不然现在他怎么会被困在这里，无法找到回去的路，也无法联系外界。Megatron心想。
说不定这就是汽车人一早就在地下建好的一所关押权贵的监狱，如今汽车人不过是找了个蹩脚至极的理由把他骗进来然后加以软禁，目的就是为了让霸天虎陷入混乱。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只能寄希望于Orion和震荡波身上了，希望他们能压住那个在铁堡拼命培植亲信蠢蠢欲动的红蜘蛛。Megatron心想。
他的腹甲下传来一声短促的腹鸣，起初的短促渐渐变得悠长，在空旷的房间内格外刺耳，Megatron深吸好几口气，这才拿起手边的能量液喝了起来。
没想到竟然意外的好喝。
如果说其他的可以是幻象，但是能量液的味道以及其所带来的饱腹感是无法伪装的。此时此刻，Megatron已经不知道这里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他拿着杯子，走到房间内拥有巨大落地窗的那一侧。这是一间有着巨大瞭望窗口的房间，房间很大，让他想起卡隆市政大楼的大厅。他现在坐着的地方是柔软的沙发，旁就是一台供应能量液的机器，而他几十步远的地方有两张共人休憩的充电床。偌大的房间内只有这几件东西，布置还是略显简单和冷清，要是落地窗那再摆上几个来自外星的盆栽，墙上再挂上几件出自名家之手的艺术品，没有人会认为这不是一间锈海海底的顶配套房。
不过，Megatron很快就否定了改变这个房间现有面貌的想法。来到魔力神球的人，并不是来享受生活的。这样简单的布置，冷清、孤寂、肃穆，占据整面墙壁的落地窗，不管待在房间的任何角落，都在被提醒着房间内的人正处于窗外的地下世界。它空旷但绝不空虚，它近在咫尺但绝不无私奉献，它拥有世间的一切秘密但从不主动开口，这样的疏离感，正是魔力神球带给其他人最直观的感受，就像是行走在人群之中背后有一双伺机而动，默默注视着你的眼睛。
窗外的世界是锈海的海水，以及一根巨大的直通地心深处的圆柱接通上下，如果那些“场外援助”的科学家们看到眼前的一幕，哪怕是已经剔除感情的震荡波，想必都会为眼前窗外的景象所震撼到，并由衷地在内心赞叹那些来自黄金时代的超前智慧。Megatron还记得幼生体时期学过的塞星地理知识，塞星的地下并不全是实心，相反有不少地方的地质结构是中空呈现出六角形蜂巢式的拱形构造，而这些地方往往会存在一些至今仍未清楚是如何建造起的巨型的承重柱。众多学者对其来历，建造作用一直争论不休，唯一达成共识的是这些结构历史还不算太过久远，是白银时代末期与黄金时代前期的某种防御结构，可惜究竟是人造还是塞星天然形成的，学界也没有准确说法。
随着时代变迁，塞星上这些蜂巢状的构造大多仅存在于文献记载，残存的大多范围很小，而像魔力神球内这么巨型的存在，已经非常罕见。
Megatron无法估算这根地轴的高度，在这里所有物品的尺寸都比日常所见到要巨大。不过他所在的位置将将可以看到这里最深处的位置，最深处的地方有众多类似控制棒的物体正在符合某项规律地进行上下浮动，仿佛魔力神球是一个沉睡巨人的身体，即便祂在沉睡，却依然有规律地在水下进行着呼吸。那里应该就是整个魔力神球的中心，真正运作整个地下设施的核心。这样看来，魔力神球最要紧的关节居然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当初的设计者是没有想到会有人想要试图摧毁魔力神球，又或者是异常地自信，认为没有人能从内部攻破这个塞星最精密的设施。
他这样想着，身边忽然传来一声哂笑。Megatron回头，看见那个全息影像——或者说是管理员——坐在离他身后最近的充电床上。
“无数的外来人都跟你有着同样的想法，我对他们都说过同样的一句话，不要白费力气。”管理员一脸笑意地看着面前的霸天虎首领，从坐在充电床边瞬间变到对方身边：
“你知道魔力神球的另一个名字吗？”管理员站在窗前，偏头看向面前的tf，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遥远时代通达神明的祭司，用吟诵咒术般的口吻对他的信徒轻轻吐出一个古塞伯坦语词汇，之后又似乎在等着对方向他问询含义。Megatron转过头不看对方。管理员看在眼里，却自顾自地翻译出来：
“记忆的坟场。”管理员的手指轻轻点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过去的无法改变，但未来始终鲜活流动。流动的生命在变化着，唯有死亡在此常驻。”
又来了。Megatron不明白这个管理员又要卖什么关子，他及其不愿意听这个神神叨叨的家伙给他“上课”，不过当他的余光瞥见管理员映在玻璃上浅浅的映像，以及对方蔚蓝色光学镜中深处些许的落寞，Megatron暂时忽略了这个影像半悬浮在空中的形态。他的内心在这一时刻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影像真的很像是一个活生生的tf，对方所流露出的情感表现与真正意义上的tf是多么的相像，这与他潜意识中那些冰冷机械的智能问答体完全不同。
“如果你不是全息投影，我或许会认为你是一个诗人。”Megatron说。
“你的脸上没有半点赞美的意思。”管理员愉快地眨眼，“如果你不是他带进来的，我或许会认为你才是现在这个世界的皇帝。”
皇帝，这个词听上去很古老，远比黄金时代的出现还要久远，像是几个世纪前才会出现的词汇，让人不由得联想起那些奴隶主自以为掌握世间的一切，坐在由黄金砌成的高位上号令臣属，监工手中的鞭子抽在奴隶裸露的脊背上，命令他们以尸骨为地基和材料为座上的人建造起一座又一座恢宏的建筑。霸天虎首领捏着手中的杯子：“我不喜欢你的神神叨叨，更不喜欢你这副故作深沉的姿态。”
“那可真是太失败了。”管理员叹了口气，“我所产生的形象并由我，而是系统计算得出的最优选择。既然你一直在强调讨厌眼前的这副皮囊，那么它有所改变吗？”
管理员站在原地转了一圈，Megatron一时无言以对，但霸天虎首领并不打算就此屈服。“那一定是年久失修计算错误了。”他狠狠地灌下一大口能量液：“你最好快点告诉那家伙我们想要知道的所有东西，他可能会愿意帮你做个系统维护，但我不一定。”
“那就请你爱护设备，可别对它们太粗鲁。好绅士。”管理员拍了拍Megatron的肩膀。对方与他对视了一眼，随后管理员又再度凭空消失。房间安静下来，Megatron并没有任何感觉自己被触碰到，只是他的肩膀处还残留着一星半点管理员消失时的荧光。就在他观察这点荧光时，无法被打开的那扇门被打开。
是optimus。对方那极具特色的蔚蓝色光学镜，在阴影中深邃不见底，在明亮处却像一个学生一样不参杂半点杂质的纯净。这次Megatron非常肯定不是管理员的恶作剧，即便他能模仿optimus的外貌，却无法模仿optimus这独一无二的眼神。
开门的人面对房间内的Megatron略微迟疑了一秒。“有人来过。”对方敏锐地捕捉到他身边刚刚才消散的荧光，“怎么样，他应该没有过分为难你吧。”
“度日如年。”Megatron深吸一口气，看着optimus转身去一旁的隔断浴室拿毛巾，对方这无比熟悉房间环境的操作让他怀疑optimus到底是不是第一次进入魔力神球。optimus拿上一条毛巾，搭在头上擦了两下，又顶着毛巾旁若无人地转身去一旁的能量液自助机，“魔力神球进入锁死状态很久了，祂也很古老，很多事情也需要学习。”
“或许只有你们才能聊的很投机。”
“别太介意。并不是我刻意要让你留在外界与信息洪流间的缓冲地带，而是魔力神球调取资料的必备安全措施。正因如此，你才是那个真正被委以重任的人。”温热的能量液缓缓注入杯中，optimus双手捧起杯子，感受手中的温度渐渐从掌心传遍整个身体：“魔力神球跟你聊什么，你就跟祂说什么。同理，你想说什么，就跟祂说什么就行，别太拘束。”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他当做心理咨询。”Megatron失笑。
optimus耸肩：“反过来也不是不可以。”
Megatron试图从对方的眼中察觉到一星半点对他的嘲讽，可是得到的只是对方分外的坦诚，仿佛这就是两个相识多年的老友在茶余饭后坐下来对话时最不经意的一个玩笑。
他总是很擅长用这样摄人心魄的眼神去蛊惑他人。Megatron干笑两声。optimus在一旁喝下两口能量液后，他们相互之间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不远处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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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液从花洒中倾泻而下，不一会水蒸气形成的水雾布满整个浴室。Megatron确认浴室里没有任何窃听的设备后，对一旁的optimus点头示意。
一切都准备就绪。optimus将一根数据线从手腕处拿出，将它交给Megatron：“不用这么小心，淋浴室是这里唯一不会窃听的地方。”
这可不一定，那家伙能在任何地方随时出现。Megatron将信将疑地将数据线和端口接好，开始仔细检查其中的数据，顺带在查找中检查是否携带病毒。optimus知道对方的行动，却对此不以为然。换作是他，也会检查。
病毒检索很快完成，optimus并没有设置任何的病毒程序，Megatron将权限放开，加速着数据传输的速度。“如果我猜的没有错，这个防火墙是Orion给你设置的。”optimus说。
“何以见得？”
“猜的。”optimus继续说，“这套防火墙的程序很像是他的手笔，震荡波可做不到将近乎当下最全面的系统防御程序浓缩在这么小体量内还能做到稳步运行。”
因为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知晓对方系统运算中那些难以察觉的运算节点。optimus心想。但是这点他没有说。毕竟在这种场合下，这种带有一丝八卦性质的话头过于暧昧，鉴于上次略微迟到一小会对方就异常生气，他还是不要进一步刺激到对方的敏感神经为好。
Megatron嘴角微微上扬：“恐怕Orion并不会接受你的夸赞。”
“他不接受是一回事，我说与不说又是另一回事。”对方的接收效率还算不错，optimus又多给对方接了一条传输线路：“不仅仅是敌人，就算是下属，也是需要知道和正视其擅长的地方和短板，否则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Megatron微微皱眉：“你跟我说这么多，你就不怕解决完这件事情之后，我用我从你这学到的东西来对付你？”
“说几句很冒昧的话，他将你保护的很好。”optimus将身体中心微微靠在墙上，静静等待着信息的传输，“他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帮你达成心愿，可是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如果一直这样瞒着你，希望你的双手少染上鲜血，可是如此殚精竭虑下去，他的身体能支撑多久，恐怕你们心中都有数。到时候当他离世后，你要怎样去对付那些对你虎视眈眈一直妄图反扑的人。”
Megatron看着面前说话还有些气喘的optimus，这个面色略显憔悴，但蔚蓝色的光学镜内透着坚毅的神色。他猜测，对方临危受命，即能迅速制服议会里的那些骑墙派又能迅速动员筑起防线抵御外敌，现在又是马不停蹄地赶来锈海，肯定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这不禁令他想起Orion，曾经也是为了策划一场战役几天夜不能寐。
“虽然我们鲜少谋面，但在有些事情上确实意见一致。”Megatron说，“可惜你并不认同我的道路。”
optimus没有说话，先是笑了笑。“那现在应该算得上是合作的盟友吧。”他说，“我觉得我们今天能站在这里，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识。”他眼神坚定：“我们都希望尽快结束战争恢复民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遍地废墟。所以我认为我们可以做个约定：不论将来我们谁接管了塞星政权，都要在废墟上建立起的是一个长久稳定，安宁和平的社会。一个满目疮痍的世界，我们即便得到了祂，也是失去了祂。”
长久的沉默在空气中弥漫开，兴许是以为Megatron没有听懂，又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真的说了太多，optimus匆匆岔开话题：“对了，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你，你以前的光学镜好像不是这个颜色，怎么，难道你机体升级时把光学镜也换了？”
“并不是。”见数据还在上传，Megatron也不介意多聊一会：“是因为电路加速剂。”
optimus直起身子：“你难道……”
“我不是瘾君子。”Megatron摇头指正：“当初我被赶到月卫二重操旧业，有人还不肯放过我，想通过投毒的方式让我自取灭亡。”
听对方这么一说，optimus回想起当初角斗场上的事情，随后就明白了幕后之人：“逆天劫？”
Megatron挑眉：“没被他毒死算我命大，可惜当我发现自己被下毒时，已经太晚了。”他说完后不经意看到optimus居然一本正经地认真听他述说，他也不好就此打住：“起初我还以为是因为矿下辐射的缘故——你应该也知道月卫二地底下有放射性的矿石——可是除了我以外身边没有人有这样的症状出现，我自己身体也没有出现异常，那里的医生就说曾经也有来这的犯人有同样的症状，可能是因为接触辐射的敏感度不太一样，后来大多都恢复了，所以我也没有去管。”
涉及到医学知识，从前学了些皮毛的optimus心里还是很清楚电路加速剂起效的机制：“既然你提到电路加速剂，电路加速剂对单人的起效只有两种，最快起效的注射，但这种方法很容易被发现，那么唯一可能采取的就是让你不知不觉地服食，这是最简单也是不容易察觉的，而且长年累月地下，也不容易让人立刻起疑。”分析一通后，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光学镜颜色都变了你还没有怀疑，所以应该不是你自己发现的吧。”
Megatron没有否认。
“我也算明白你为什么对他这样包容，哪怕是开战也想着先把他放在最安全的后方，接受最好的治疗。”optimus摸了摸额角，语气意味深长：“或许我早该想到，他对你有救命之恩。”
最后一句说的很小声，水声将optimus的窃窃私语盖了过去，Megatron没有听清，又追问了一遍。
“没什么，”optimus说，“我是说，我觉得他对你真的是忠心耿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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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争对手相互阴阳❌
跟攻略对象聊对方对象❌
潜移默化式攻略❌
绿🍵❌❌
某人喝茶也泡🍵✔️